坐在床边,看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妹妹,两朵娇艳的
蓓蕾,我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陈佩云倒是先开口了:「校长,现在先治病还是先辅导功课?」
我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改云说:「先给校长治病吧,然后才辅导你功课
好了。」
佩云说:「好好,校长让妹妹先帮你治病,我先看着。」
改云也说好,起身脱了裤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练的俯下身,开始舔弄改云
的下阴,改云一改在办公室的拘束,开始随着我的舌头哼哼着。
佩云凑在旁边看着我的举动,有些吃惊,问妹妹:「改云,你洗澡没啊。」
改云哼哼唧唧的说:「洗过啦,洗过啦。」
佩云凑到我耳边说:「校长,家里太热,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起身脱掉长裤,接着埋头吮吸着妹妹改云的小阴唇。
佩云在一旁看着,很想参与进来,但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我高耸的鸡
巴,她直钩钩的盯着看着,慢慢的伸手过来摸着。
我感觉到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我知道是姐姐佩云的手,我回
头冲她鼓励的笑了笑。
佩云得到我的鼓励,手从我裤衩边上伸进手去,没有找到阴茎,一手兜住我
的春袋,握住两个睾丸,佩云肯定是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有些胆怯,但还是好
奇的揉摸着我的两个蛋蛋。
改云的小溪流终于汩汩的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直,上身抬起来,
她惊奇的发现姐姐的手在我的裤衩里掏摸着,她笑着说:「姐姐不害臊,摸校长
的小鸡鸡。」
佩云感激把手抽出来,打了妹妹一下说:「姐姐摸摸有什么不害臊的,妈妈
还亲厂长爷爷的小鸡鸡呢。」
改云笑着说:「那你也亲啊,你也亲校长的小鸡鸡啊。」
佩云又打了改云一下说:「不许瞎说。」我坐在床边搂着姐妹两个问:「那
个厂长爷爷跟你妈妈的情况,你们怎么知道的。」
佩云指着改云说:「都是她上次看到了,给我讲了,又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
厉害,我也提前回家了,我也看到厂长爷爷跟妈妈在家里那个,妈妈蹲在地上亲
厂长爷爷的鸡鸡。看的我很害怕,厂长爷爷的鸡鸡好大的,插在妈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
的,爸爸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
多挣些钱,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
来家里欺负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是
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