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呢,你钱姐姐不管你么,咋变成这样了?」
赵雨眼睛里精光一闪,嘴都没有动,我却听到了很低但是非常清楚的声音:
「单独跟你说,现在不要问。然后她转过身去,对大家说今天都散了吧,我送我
老师回去。」小流氓于是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赵雨从地上帮我背上行李,挽着我的手,说:「老师,我送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跟着她往前走。
来到一个小旅馆,距离学校和我们家还有很远的距离呢,赵雨拉着我就进了
旅馆,行李在她手里,我也只好跟了进来。
门口那个女服务员冲我们一笑,点点头,赵雨也笑一下,点头回应。然后拉
着我就上了楼。
我说:「不用登记啊。不用介绍信啊。」
赵雨笑着说:「不用不用。」
然后进了一个房间,里边很干净整洁。奇怪的是床上竟然铺着花格床单,不
是旅店统一的白床单。
赵雨放下行李,站在我面前,突然给我敬了个军礼,我惊呆了,放下手,赵
雨笑着跟我说:「老师,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和钱姐姐丢脸的,我现在是警校2
年纪的学生了。」然后伸手又解开裤裆的扣子,我赶紧拦着她:「等等等等,要
玩也晚上玩,我做了长途车,让我洗洗先。」
赵雨调皮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说:「你想得美。」然后手从裤裆里出来,没
有掏出肉棒,而是一个红彤彤的学生证,上面还有个警徽。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赵雨穿着英姿飒爽的白警服的一寸照片。
我彻底被惊呆了。
赵雨拉着我坐到床上,扭身取过茶杯递给我:「老师这里有水,你喝几口,
听我慢慢给你说。
」
由于文革后期,社会
我一边喝着,一边听这两年来的事情。
在警校里赵雨由于武功高强,又有很好的文化课底子,很快就成了尖子生。
原来钱老师回了上海,她爸爸也平反了,在公安系统恢复工作,本来赵雨也
要回去,但是突然又坚持留下了,钱老师爸爸一个电话,赵雨就上了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