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松动。我急眼了,抢了把朴刀,和一些身手不错的官兵守在城门口。万一城门破了,我们打算肉搏。
火气营的一个头领过来,告诉我他们把红衣大炮推过来了。对准城门。40名火枪手也摆出阵型,10人一组,瞄准城门洞。
不多时,城门开裂,倭寇又撞了几下,半扇城门倒了下来,我们在城里的往后退了几步,怕被砸到。
一群倭寇立刻涌了进来,各个手拿长刀,面目狰狞。
我们立刻迎了上去,绞杀在一起。
近身肉搏,兵器长的还是占便宜。我们的长枪,朴刀完全抵挡住了倭寇的长刀,可这帮倭寇确实厉害,一边打,一边发暗器,我们的官兵不少受了伤,渐渐的城门口压力越来越大。
等那半边城门也倒了下来,涌进来的倭寇人更多了。
火器营的看我们扛不住了,大喝一声,我们听到纷纷趴倒,倭寇有些茫然。
只听呯呯两声巨响,两门红衣大炮开火了,炮弹从我们身上呼啸的飞过,砸进倭寇群里。
接着10名鸟枪手举枪发射,一阵硝烟过后,一排倭寇被打倒了,接着这10名枪手退后,又是10名上前,一排枪响,又到了几名倭寇,4轮过后火器营的头领大喝一声,我们爬起来又跟后面的倭寇搅在一起。
城门洞里都是尸体和伤员,每一步都踩在人的身上,大家打的都是眼红脖子粗,双方都玩命了。
火枪和大炮装弹太慢了,我们要肉搏半天,他们才能放一轮,但他们总是在我们快扛不住的时候,给倭寇来几下子。小小的城门洞里外躺了有100多双方的尸体,受伤能动的自己爬着脱离战场。
倭寇似乎没想到能收到如此强烈的阻击,气焰下去了。
我们有些官兵甚至冲到了城外,我玩命的喊着:“不许出去,不许出去。”
出去的官兵宛如石沉大海,出去就没命。
双方暂时成了相持,他们不敢进来,我们不敢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双方都点起火把,我最担心的就是倭寇从别的地方爬上城墙,但我高兴的发现倭寇很死脑筋,那里打的越凶,他们就爱往哪里钻。
知府带着50名官兵没有参战,顺着城墙一圈一圈的巡视着。百姓们也都紧张的守候着。
两个时辰过去了,我累的都快站不住了,倒是没有受伤,不过身上到处都是倭寇和我们官兵的鲜血。
我越打越高兴,老曹肯定在玩命往回赶,那300名骑兵回来,倭寇就死定了。我们坚持的越久,机会越大。
倭寇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他们越打人越少,也很疲乏。
为首的几个倭寇大喊了几声,所有能动的倭寇凑成一堆,发疯的朝着城门冲过来,似乎在做最后一搏。我们也呐喊着冲上去,绞杀在一起,就连火器营的四十多个火枪兵,也都放下鸟枪,拔出腰刀。大家宛如疯了一般,互相砍着,我的朴刀都卷刃了,砍不动了。
几个倭寇头领也上来了,这几个家伙甚是了得,刀法快的看不清楚,我们的官兵跟他们照面,刀都没举起来,就被放倒。
我急眼了,突然发现地上横着一个熟铁棒子,正是我们城门的铁门闩。
我扔了朴刀,俯身抄起门闩,又粗又重,不是很顺手,我咬住嘴唇,双臂拼尽最后的力量,根本不管对方,一个人在城门洞里耍起了少林疯魔杖法。
挨着门闩的倭寇都是被打的平飞出去,几个倭寇头子围住我,但我的棍法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