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脸红红的,指着我的裆部说:“是品老爷那根肉箫。不吵的。每次老爷听曲品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爷个倒浇蜡烛,老爷彻底舒坦了,才去睡呢。”
我笑着问:“你岁数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陈氏叹了口气说:“他爹品行还算好,就是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个仆妇问道:“你就是夏荷?”
那个仆妇点点头,福了一福说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细看了看,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徐娘半老了。披着一件藕色的纱衣,里边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绸子裤,粉色的绣花鞋。一身打扮倒是干净。
我笑着说:“听夫人说你品的一口好萧?”
夏荷低着头说:“夫人谬赞了,都是夫人传授的。”
我说:“给老爷试试,品的好了,老爷有赏。”
夏荷说:“奴婢姑且试试,请老爷点评。”
说着夏荷也跪在我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脱下一些,硕大的鸡巴一下没了束缚,弹跳而出,夏荷吓了一跳说:“老爷的宝物如此的硕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这般惊人之物。”
唱曲的春兰撇见了我的器物,也是一惊,节奏有些乱了,停顿一下才稳住心神。
夏荷问我:“老爷,奴婢是否除衣。”
我点点头说:“都按以前的来。”
夏荷说:“以前老爷爱让奴婢们裸身献艺。方便老爷把玩奴婢们的身子。”
我笑着说:“好啊,都除了衫,让新老爷看看。”
春兰瞟着夏荷面前我高耸的家伙,一边放下琵琶,慢慢的脱下衣服,只穿着绣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来。
春兰的身体消瘦,乳房还算丰满,双腿也细长,腹间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一对比,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脱光了,身体较为丰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腻光滑,下腹毛发稀疏,阴埠高耸,臀部也是肥硕白皙。
陈氏也除了衣服,穿着件大红的亵裤,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养的真是不错。
夏荷低下头,双手扶着我的器物,张开小嘴,努力含住了红红的龟头,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尿道口),我一阵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感,更加卖力的舔着,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的表面打着转。舒服的我两眼发直,盯着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环,撸着我的肉棍,脸颊微微凹陷,嘬着,吮吸着龟头。
我舒服极了,以前过的都是军旅生涯,那见过如此风流景象,浑身都哆嗦起来。
陈氏比较有经验,觉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了,赶紧拦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陈氏除下亵裤,蹁腿骑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礼说:“老爷,妾身给老爷弄个倒浇蜡烛。”
我笑着说:“来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兰扶着陈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兰扶着我的鸡巴,对准陈氏的穴口,陈氏腰身一沉,就吞将进去。春兰夏荷扶着陈氏,陈氏直着身体,上下起伏着,我感觉我的器物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的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陈氏未曾准备好,被我的热流烫的浑身一抖。身子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