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吓的够呛,飞也紧张的冒汗了,那几个女奴更是缩成一团,靠在一起。
树梢上那几个兽皮人看我们有些距离,狒狒们也离开了,迅速下树,穿过树林逃跑。
飞带着大家上马,远远的跟着他们,这几个兽皮人离开了树林,在草地上狂奔着,我们跟踪而去,跑了半天,就发现了他们的老巢,竟然是半山的几个大洞,也有一些女人和儿童在洞口生火做饭。
耀和飞驱马就冲了过去,那些兽皮人捡起石头砸过来,可是人数太少,伤不到我们的武士,很快耀和飞就冲到了跟前,那些兽皮人绝望的嚎叫着,四散奔逃,几个山洞里也跑出不少人来,也都是围着树叶和兽皮,我跟在队伍最后也冲了过去,这次我很想在体会猎杀的快感,我专挑跑不快的,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背影也分不出来,这群人都是长长的肮脏的卷起的头发,我跟上去一剑就砍到一个,完全像打猎一般,我一边杀人,一边安慰自己,他们是猴子,是猴子,是猩猩,是猩猩,不是人,不是人。
我不知道自己砍死10个还是11个,也不知道自己杀死了这些人里边有多少男人多少女人,反正我的青铜剑沾满了鲜血,大家忙活了很久,才把四散奔逃的人都驱赶了回来。
在我们的包围圈里,蹲了大概40多人,都是女人还有几个儿童,不过这群女人可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大概是居住在山洞里,这群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臭味,一个个头发脏的都打卷了,我估计里边有不少虱子之类的。
我捂住鼻子,不靠近她们,耀他们也没兴趣强奸她们,女奴下马搜集了食物,一些风干的动物肉,还有不少水果之类的,耀又掏出他的那个铜环来,在这些人屁股上烙上了那个印记。
离开这些穴居人,又走了两三天,终于到了一片山脉的边上,这里草长莺飞,风景很美,我估计这里就是燕山山脉,我们搜寻了几天,终于在一个山坳里发现了一群野马。
我们在山上远远的观察,这群野马比我们的马高大了不少,跟近代的蒙古马差不多了,各个都是黄褐色的皮毛,长长的黄色,黑色的鬃毛飘扬着,跑起来像风一般,好看极了。
飞过来说:这些就是野马,但不可能追的上的。
我笑了,找了个树林,挑了几棵小的杨树,砍到了,削去枝杈,成了几根长长的木杆,我让女奴把她们马上的缰绳解下来,绑在木杆前段,绑成了活套。
我查看地形,山坳有几个出口,我让武士分别在一个出口站一个人,不用动,野马来了,只要赶回去就可以。
5个武士拿着木杆,埋伏在山坳的一个出口,其他人骑马冲击山坳把野马往埋伏着武士的出口驱赶。
等我们呐喊着嚎叫着冲进山坳,野马群惊动了,朝一个出口跑去,那个出口的武士一边嚎叫,一边使劲挥舞着一棵砍到的小树,野马慌乱的朝另一个出口跑,也被堵了回来。
野马饶了几个圈子,朝那几个拿着套杆的武士冲了过去,武士们盯着那些擦身而过的马,选了几匹,用套杆套了过去,被套住的野马受惊狂奔,五个武士骑着马开始还能跟的上,但很快就不行了,野马力气也大,武士也没有马鞍和脚蹬,都被从自己的马背上拖了下来,5个人死死抱着套杆不撒手,被拖在地上拽着滑行。
野马脖子上的绳子越来越紧 ,野马被勒的喘不上气了,跑也跑不动了,都在原地蹦跳起来,摇晃着脖子,想摆脱套杆,我们其他人也都追了上来,几个人拉住一个套杆,不让野马逃脱,终于,几匹野马也跳不动了,站在地上,刨着蹄子,鼻子里喷着气,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