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侍卫高手应声进屋,捉拿乱臣贼子的事情发生。
萧南天意态悠闲地依在那张上代表王权的龙椅上,对于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即便对方声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靠他自己,与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机会,嗯,多活几天。
惊恐万状的再次大呼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反观萧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戏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袭上尚仁德心间,平日里,即使自己咳嗽一声,也有人敲门问询,如今这般呼天喊地仍不见人来,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卫和太监都被萧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发苦,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么不喊了?难道是顾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
萧南天见尚仁德一脸惊疑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一声,不无嘲讽的挪瑜道:“那些守卫说不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不大声叫,他们怎么听的见?”
您到你的转变,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尚仁德终于明白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怒色微敛,轻声开口劝慰道:“你难道真想谋反不成?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千古恨事。”
萧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声道:“王上,若你肯听我的话,下罪己诏,让位于我,我可以答应不杀你。”
让位?对方的野心原来在此,听闻萧南天这般威胁自己让位于他,尚仁德心中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处境,不得不强忍怒火,轻声软语道:“你我虽然名为君臣,但实为兄弟,你已位极人臣,何必还苦苦贪恋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
“嗯!”
“你……”
“这……”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
嗯,这可不是好兆头,陶冼考
萧南天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尚仁德的话。
小太监低垂脑袋,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作答。
尚仁德面色铁青,自有记忆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击,大声怒喝道:“闭嘴,你……”
萧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语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失德之事,言之凿凿,不留情面。
神情倨傲的陶冼满脸不屑地看了小太监一眼,沉声道:“我有紧要军务要面见王上。”
探子派了一批又一批,可整个皇城四门紧闭,准出不准进,根本传不回一点有用的消息。
陶冼突然轻“咦”一声,武将出身的他发现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阴沉,喝道:“怎么回事?”
对于房中传出的打斗、怒骂、震响、怒喝之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左耳进右耳出,充耳不闻,闻而不动,静立于原地。
萧南天眼中闪过一丝红赤凶厉之色,双手在座椅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狞笑道:“今天你我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小太监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抬起头时,面色如常,声音平稳地回答道:“回总统领大人,宫中接连发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龙颜震怒……”
屋外,侍奉太监手持尘佛,低首垂眉,守在门外,看似风平浪静,各司其职;大批带刀侍卫分列两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腾着压制不住的杀气。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