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似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
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楚江南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治。”
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
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楚江南冷冷道:“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
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楚江南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
素女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我当时就一口回绝
“笃!笃!笃!”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
见屋中有人,楚江南下意识的敲了敲
他的妄想,将送来的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
楚江南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楚江南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楚江南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楚江南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任。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在危机之中。
楚江南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但是楚江南不在乎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楚江南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楚江南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当楚江南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身影,楚江南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