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过来的,我们的部族全靠苻坚的庇护,如果没有他的庇护,我早就被慕容评那老贼和可足浑氏那女人给害死了。还有你父清河侯猛爷虽一介寒民,却是皇上的生死之交,你这一走,不怕你父伤心吗?!再者,你又是皇后娘娘最得意的弟子,难道说对他们,你连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跟老哥我回去吧,皇上定不会责罚你的。”
“老哥,我父他瞎了眼,把一个狼子野心的畜生当成了救世主,爹爹啊,您一心一意辅佐老贼,可您造成的孽债却让女儿我一个人扛,我不甘心啊!”王凤一听,更加悲愤。
“小凤,自古而言‘一将功成万骨枯’,不如此怎么能一统天下,不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老百姓还不是一样受苦?这不也是你我的崇高理想,更是你父呕心沥血为之奋斗的吗?再说救那孩子,不一定见得不是遗害天下,可知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呀……”慕容垂苦口婆心在劝她。
“老哥,不试试,怎可妄下定义?小妹我已铁了心要和苻坚这个禽兽斗到底。”
慕容垂叹了口气,陡然右手握上盘在腰间的长鞭,不再多说废话,向后一挪身形淩空甩出,鞭子向地上急射,然后顺着一道弧线上升,往王凤的左脚卷去,破风声大得异乎寻常,随着每寸距离的逼近,鞭尖都产生些许的晃动,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慕容垂手中的这根长鞭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宝物,是用传说中的盘龙的筋制成的,名唤“飞鳞”,此时用来,月色下发出幽暗的光泽,尽展其独特的丰采。
王凤心知肚明,若在正常状态下对付慕容垂,也没把握能赢,更何况此刻身上受了一记“七伤拳”,真气涣散欲失,要过此关难比登天,胸前的孩子或许就是最重要的关键。
而慕容垂也在同时朝右旋转身体,化解入侵心脉的玄劲。
的鞭啸此起彼伏,二人的奇功绝艺层出不穷,却都不能致对方于死地。
“不归崖”地方不大,但地势险峻,崖外便是万丈深渊,深不可测的山谷。
苻坚对王凤现在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连她是王猛女儿这一点他都不考虑了。
若没有,就要承受错误的惩罚,王凤的玄功一举打散了慕容垂的护体真气,也震断了他的左臂,余劲更从他的手脉激冲向心脉。
当年,他尚是秦国东海王时,以诚挚之心说动了北方寒门名士王猛出山,王猛看出他的不凡,力劝他除去当时的秦国国君苻生。
王凤的粉拳趁机大角度的从外下方朝慕容垂的左颔击出,让他在极短暂的时间里看不清拳势来向,高手相争,往往争的就是一瞬间。
山谷中是人不敢涉足的莽莽原始森林。本来这离地万丈的“不归崖”平常就罕有人至,就怕不小心从崖上摔下,恐怕连肉渣都寻不着。但
慕容垂却在此时竟犯下如此不该犯的错,居然以左臂为盾,去硬挡王凤的洞穿天地之威的玄劲一击,难道他以为自己练有金刚不坏身吗?
王凤心中苦笑,苻坚肯定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不惜用他的内力打通了慕容垂的任、督二脉,使得慕容垂的武学又上了一个台阶,几乎已臻化境。
融合,配合玄妙的手腕摆动,本在王凤身后来不及抽回的长鞭,突然形成一个明显尖锐的折角,噬向王凤毫无防备的脖子,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那几招掌刀,若不是功力达致神乎其技的先天臻境,根本就不能“物”与“人”合一,使出这足以烁今震古的精彩绝学。两人的激战已入胶着,拳风破空声和“飞鳞”
在鞭子缠上脚前,王凤毅然跃向空中,借着体内真气的逆向碰撞,往慕容垂的位置横移过去,想以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而慕容垂似知其意,真气从手中发出与“飞鳞”
王凤能灭天毁地的双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