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
所以每次当男人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她交往的几个男友似乎都一直不懂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但是眼前的陌生男人却第一次就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李伟杰的舌灵巧地在母其弥雅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瑜伽教母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母其弥雅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母其弥雅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强人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男人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母其弥雅不敢再扭动身躯。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母其弥雅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
随着李伟杰的舌尖不停地舔磨母其弥雅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渣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母其弥雅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李伟杰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但还没等李伟杰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母其弥雅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母其弥雅没想到会在陌生男人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
电梯里的两个人也随着突如其来的震动,晃了一下身体。
每到这个时候,女人应有的温柔情怀都会被她尽情释放出来。
就这样,在显得有些局促的电梯里,两人拳来脚往地飞快打斗了二十多个回合。
母其弥雅握拳的掌心已经有点冒汗,男人虽然并没还招,但她的招式却都被他一一化解。
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是否会刺激到男人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
母其弥雅只觉得自己每一拳、每一脚发出后都犹如石沈大海,象这样的高手以往只存在于国际比赛的裁判席上。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小瞧过的母其弥雅心中更是恼恨,汇同刚才被羞辱的种种场面,一出手就是夺命的绝招,毫不容情。
李伟杰的手越来越逼近,母其弥雅紧裹住饱满乳房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来越急,忽然电梯“哐当”一下,停在了顶楼。
这一系列打斗就在短短几秒内发生,最后结果是两人几乎同时摆脱了来自对方的束缚,却没再动作,只是相互凝视着对手。
她象一只受了伤的小雌虎,娇俏可人但凶狠无比,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招快如一招,一脚紧如一脚,狂风暴雨般攻向男人。
经过了几分钟的安静,母其弥雅决定先发制人,突然出招,以一记漂亮的泰式近身膝撞打破了笼罩在这个狭小空间的紧张气氛。
蓦地,母其弥雅发现眼前的男人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开了抓住母其弥雅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状,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
李伟杰哼哼两声冷笑,鹰般锐利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立时母其弥雅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左手处涌来,手不禁一麻,放脱了抓住的手腕。
因为就在母其弥雅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母其弥雅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