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并且随着格斗时间越长,母其弥雅越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对方那有如岳峙渊亭的神态,和充满爆发力的身形,使她原有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答案很快分晓,李伟杰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原来以性感著称的瑜伽教练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潮,哪怕是一个要强暴她的人。
一时间,母其弥雅竟象是忘记了这是个绝佳的反击机会,只是神态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胸的手,连呼吸也随着这只不断深入的魔爪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母其弥雅不慌不忙,带着猫捉老鼠般的眼神躲开了她的攻势,那副戏耍的神态仿佛在对面前的女人说:“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有什么招尽管都使出来,免得我一较真就把你放倒。”
李伟杰见状急忙侧身,重心偏向左边,还没等他进招,母其弥雅的左腿趁他右边劲道松懈的片刻摆脱束缚,身子凭借抓住对方的左手为支点作后仰,紧接着一个高踢,带着强劲的力道踢向男人的右手。
她不是一个骄傲的女人,母其弥雅有自知之明,也有包容之心,但她的身手绝对不容任何男人的小窥。除却一个月前刚拿的亚洲跆拳道格斗公开赛女子50公斤组亚军之外,她在全国性的泰拳、自由搏击、合气道比赛
不想用过大的力道让她受伤,无奈之下,李伟杰松脱了束缚母其弥雅的右边手脚,使得她这一脚踢空。然而母其弥雅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变身,就闪到男人身后,就势左手腕往后一使劲,右手径直按下他肩膀,想用反臂擒拿法一举拿下罪犯。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李伟杰的吻随着母其弥雅高潮的消褪而轻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瑜伽教练,侵犯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母其弥雅从高胀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眼前的局势容不得瑜伽教母再作半点思考,她见李伟杰的手指马上要搭上自己的酥胸,急忙用脱困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的来势,然后娇躯猛地往下一缩,又向前一靠,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体有力地砸向他右方。
忽然李伟杰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母其弥雅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母其弥雅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刹那间,母其弥雅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李伟杰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以前交往的那些男友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乳房之间的深沟内,嚷嚷着要提前和将来他的孩子争夺领地。
母其弥雅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李伟杰的侵犯,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母其弥雅的意志,使她想痛恨,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男人仍用牙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幽怨。
中都有不俗的表现。
母其弥雅从来不相信女子不如男的说法,而她出道以来无论多厉害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没有赢过她(瑜伽方面)因此母其弥雅只有把高手作为一个概念存储在脑海里,作为激励自己的一个奋斗目标